那些年的leader和ace

三月(1)

这个文。。。真的很。。。

希望有人把我从每天都不切实际的au的道路上拉回来

以及亮一个OOC+很有可能不会写完预警

背景基本架空,其实是个毫不切合实际的,看起来似乎朝鲜背景却套用了伪大正时代风的...架空。没有符合任何史实随处违和欢迎吐槽

前言是不是看起来就让人很不想看下去(笑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大概不会有我这么奇葩的脑洞了)




桃花开的时候,据说是三月,春天刚刚要来的时候。

这样看起来斯文又怀春之心的句子,其实不怎么有意义,李世真并不喜欢。

教坊和妓馆现在似乎越来越近,声色的事她仿佛天天都能看到。

“放下虚伪,追求风雅”的那些借口,随着战后开堤海浪般涌入的所谓现代思想,被一步一步剥了个干净。

不过帝制被共和国取代后那些原本是常客的儒生们十有八九也就没用了。

姨母说色艺侍人的生存规则永远是追寻权贵。教坊那些风雅的传闻,如今大概像那些西洋书籍上所说的“禁果”一样。

李世真几个月后将踏进16岁的年华。姨母为她命运中的第一个男人奔波考量,费尽了心思。

谨慎稳重,温柔平易,诸多理想的品德必须在列,但关键的根本不是那些,而是身份。

“要穿红色的裙子去吗?”

李世真想,这也只是换了那些不曾参与进这些假语礼仪的人,来自诩风趣。

她要去见一个叫朴健宇的男人,是家底殷实的武真建筑的独子——明明就是战时靠和轻贵新军做军火交易发家的。

朴健宇要和非常重要的人在茶坊会面,正巧需要人帮忙。

好是什么不好又是什么呢?

第一次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时李世真不在乎地敲着眼前的鼓面,在教坊里其他人好奇的注视下还乖乖叫了私下称为姨母的“行首大人”。

“能让我们生存下去谁都一样吧?”

“一位能让你成为优秀女性的男人,才能让你永远的生存下去。”

“我的好坏要由别人决定吗?那我学的那些技艺有什么用吗?”

当然,姨母没有严厉的训斥她,人的命运也不会在一两句话间有什么改变。为了仅仅九天的朝夕相处,由年长者所完成的这些“功课”有什么意义,还要李世真自己体会才行。

九天之后就是陌路人,这不就是露水姻缘吗?

——能让我活下去的,只有我自己而已。

 

和朴健宇见面的是个女人。

李世真最先意识到的不是这点,但正提着铁铸水壶的她烫到了食指。

墨绿的大衣覆盖着黑蓝色的军装,除了衣领上扎着李世真鲜少见到实物的领章,那些可以显示她身份的“饰物”眼前的人都没戴着。

军帽上的徽章更好认一些,应该是空军才对。

李世真无辜的咬着手指,盯着茶盘呼出口气。

“拿着。”

“什么?”

李世真顺口提出了疑问,但也非常顺手地接过了女人刚刚脱下的帽子与大衣,抱在怀里。

隔桌正坐的朴健宇和那个女人谁也没有打招呼,似乎也没人打算先开口。

女人悠闲地喝着茶,还抽空瞥了李世真一眼。

“我去煮水。”擅自解读了那个似乎带着怪异微笑的眼神,李世真慌慌张张地想要退出这不同寻常的密闭空间。

“不必了。”

女人开了口,朴健宇也握住了茶杯。

“伊景啊,好久不见了。”

李世真依然抱着女人的帽子与大衣,偷看自顾自喝茶似乎没打算也问候一下对方的这个人。

“庆西基地的建设我会按你的提议参与进去,”朴健宇停顿了少许,“还没有恭喜你。”

“不用,我该恭喜你有了比无意义的梦想更有用的欲望。”

唇枪舌剑的场面小时候跟着姐姐们见过不少,李世真还算准确地嗅到了二人间毫无寒暄味道的对话。

“多亏伊景,我现在成了一心振兴这个国家的‘有志青年’了,适应自己厌恶的角色费了不少力气。”

“所以要从这个孩子身上找缺口慰籍软弱吗?还是继续努力吧。”

她站起来对跪坐在两人之间的李世真笑着挑了挑眉:“这身军装今天是最后一次穿了。”

李世真觉得今天的茶想必不好喝。这个女人并没有停留下来闲谈的意思。她非常善解人意地站起来,先将帽子递到了打算离开的人手中。

只不过李世真的慌张都在举止里无遗地暴露在他人眼中。

“世真的事——”

出乎预料地被眼前的人点了名,李世真继续递上衣服的手小心地发颤,但女人并没有伸手接她的大衣。

“不如考虑我吧。”

“您——”

她笑了笑凑到李世真耳边,气息浮璇,搔得人耳根发热。

“‘考虑’不代表你有拒绝的余地,只是让你尽快做好受伤的觉悟。”

李世真木然地抬起手,给转过身就收起笑容,变得十分冰冷的女人穿上了大衣。

 

那个人叫徐伊景,李世真后来在姨母口中渐渐熟悉了这个名字。

最近姨母看起来有什么烦心事。

李世真大概猜得到,但几乎不敢去确认。

并不是因为觉得荒唐,而是蠢蠢欲动的渴望之心,不该在还离三月太远的时候便破土。

李世真再次见到徐伊景的时候,她的领章和帽子都不一样了——这才确认了当时那人说“最后一次”的意义。

 

在战后的复苏期,街市格外容易得热闹起来。

各式花哨的洋装,形状异见的西洋乐器,钟表,瓷盘,李世真都想触摸。

她很喜欢人与物都“形形色色”的商业区。热闹与新奇的事物正好满足她所有的——好奇心、求知心。

她打算要买把西洋伞。

没有木质骨架,没有纸伞全部的风雅,金属的支撑和简洁的颜色让李世真着迷。

她于不同的伞柄形状间犹豫的时候,身边响起了不怎么有耐心的喇叭声。

在黄色敞篷车上左手握着方向盘的人不知何时推开了副驾驶座边的车门,李世真发觉那个人的配衬品变得更盛气凌人了。

军装换成了十分暗沉的绿色,大衣在李世真看来和上次并没有多少不同,只是多了能够明显看出军衔的肩章,也多了很多复杂的“装饰”。

军帽上的徽章也变了。

上次似乎还是鹰,这次换成了狼吗?或许是豹子?

“上车。”

“可是——”

李世真恋恋不舍的在橱窗里的伞和驾驶座上的徐伊景间摇摆,只不过她的犹豫没有持续多久。店里有人抱着各式雨伞走出来,将它们放进了车座后狭小的空间。

早已从李世真身上收回视线的徐伊景又按响了喇叭。

李世真理所当然的想起了那天徐伊景说的话——但从“考虑”的角度而言,这人行事还真是秉承着非常不符合选择的“纨绔子弟”的风格。

“谢谢您,”李世真小心地关上了车门,看着徐伊景的侧脸自然如常地微开双唇浅笑出来,“有机会恭喜您真是太好了。”

徐伊景升了少将军衔,现在是情报与参谋院的长官。

政体换了部门的名字也在不停变更,李世真做功课时都觉得头疼。

“机会?”徐伊景懒洋洋地扯了扯嘴角,不知何时换了档,没有任何征兆地踩下油门踏板。

“您要去哪?”李世真尝试考量要持续下去的反应,毕竟这位出乎想象的女性在彼此初次见面时,就留下了和李世真对世界的认知不太相和又那么理所当然的——

称为“宣言”比较合适。

“所有东西都有合适她的价值,我现在要去确认一桩交易的结果。”

“带着我不会碍事吗?您可以把我放在——”

“很不巧,我们今天同路。”

同路当然和顺路不同,李世真不得不想起出门前,在姨母那里看到的那个中年男人。

和徐伊景军装的样式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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